第三章：柠夏的午後

板特调吗？」程昱故意压低声音。

    纪晓yAn的背影明显僵住。他缓缓转身，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，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。程昱注意到他指尖沾着些许柠檬果r0U，在光下像碎钻般闪闪发亮。

    「...你很闲？」纪晓yAn用毛巾擦着手，目光落在程昱端着的托盘上。

    「客人少嘛。」程昱厚着脸皮走近，「想说...回礼。」他将冰咖啡递过去，这次特意多加了0.5毫升枫糖浆——上次他注意到纪晓yAn喝到最後时，舌尖悄悄T1aN了T1aN杯缘。

    纪晓yAn接过杯子时，两人的手指再次相触。这次他没有立刻缩手，而是就着程昱的手势轻抿一口，喉结随着吞咽微微滚动。

    「...甜了。」他垂眸评价，嘴角却有压不住的弧度。

    程昱傻笑：「那下次少放点糖。」

    「下次？」纪晓yAn挑眉。

    「下、下午！」程昱慌乱改口，「我是说下午茶时间...」

    一阵尴尬的沉默。纪晓yAn突然伸手，从托盘上拿起一块柠檬饼乾。他咬了一小口，碎屑沾在唇边还浑然不觉。程昱盯着那点金hsE碎屑，手指蠢蠢yu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