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
的复印件,指向森氏集团旗下一个规模不大但利润相当可观的子公司。落款处,是森永私人律师的印章和同样预留的签名位置。 没有机票,只有一张空白的、签好他名字的巨额支票,金额栏是空的,任由我填写。 两份“封口费”。 一份来自父亲,带着不容置疑的驱逐令,用金钱买断我这张脸的“使用权”,也买断他险些犯下杀子重罪的秘密。 一份来自儿子,更粗暴,也更“慷慨”,带着一种践踏式的补偿和一种“永远滚出我视线”的急迫。 我看着那两份协议,两份银行卡,那叠现金,那张空白支票,那张机票。 真是丰厚的买命钱。 丰厚得足以让任何人闭嘴,让任何人忘记脖子上的指痕和背部的疼痛,忘记那高举的球杆和镜子里赤红yu裂的疯狂眼神。 管家默默退了出去,轻轻带上了门,仿佛怕惊扰了我的思考。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沐浴在窗外那越来越浓稠、越来越不祥的血sE夕yAn里。无声的讽刺感如同冰冷的海啸,瞬间将我吞没。 我坐在床边,拿起床头柜上那个小小的、冰冷的金属相框,那是我进入森家后,唯一被允许保留的私人物品。 相框里,是一张边缘有些磨损的旧照片。照片上的nV孩穿着高中制服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