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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将肖煦压制住,堵上了嘴。    陆屿解开了绳子,用被子将肖帧裹起来,横抱起来走出卧室。柔软的蚕丝被裹着肖帧,只隐约露出了一只纤细而白皙的脚踝。    陆屿出来后魏同和紧跟其后,慌张询问:“陆先生,这是怎么了?”    “魏叔,我让人围了这个园子,没有惊动旁人,希望我今天来这里的事情您能保密。”陆屿边走边说。    他说的旁人自然是肖正清,这个魏同和一下就听出来了,“明白了。”[br]    陆屿将肖帧放在军用吉普车的后座,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。他脸红的不正常,浑身散发高热,蹙着眉头急促的喘息。    陆屿咬着后槽牙,紧绷着下颚,一张脸上压抑着暴烈的怒火。他一定要崩了肖煦!    他起身离开,被拉住衣服。    “你去哪?”肖帧抓着陆屿的衣服,身上的被子滑落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,喘息着问道:“你去哪?”    陆屿将他的手拿下来,亲亲他的眼睛,柔声安抚:“我哪儿都不去,等我一会,我去处理完就回来。”    “好…不要…不要杀他……”肖帧虚弱地说。    陆屿注视着他,沉默片刻后妥协般说:“好。”[br]    肖煦在房间里被绑着堵着嘴,发出唔唔的反抗声音。陆屿掀起眼皮看到昏睡的赵净秋,示意人将他带到另一间房。    “解开。”陆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