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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,我不知道怎麽哭出来,那种感觉好像是阻塞,不过也好,不必收拾。 隔天下课,嘉瑜又来了我们班找我,他拿了一张纸给我。 「这是什麽?」我问。 「这是梓礼要我拿给你的,我也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麽。」 嘉瑜把东西给了我之後,就回去他的教室了。 回到座位,我把纸打开,上面写的是他家的住址和电话,我看着这张纸, 我既想哭又想笑,想哭是,知道他还是在乎我的,想笑是,这方式真的很荒谬。 我看着纸,b较多的是苦恼,上面的地址我根本不知道是哪里, 而电话是市话,我怎麽可能有胆子打过去,然後指名道姓要找他? 就算是真的做了,又能怎麽样,电话不可能常打,我不知道我们要怎麽继续。 而梓礼,我不清楚他是不敢面对我还是其他什麽原因,他真的再也没有找过我,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安亲班,而交换日记,就停在我写的那一页,再也没有他的回覆。 不只学校,他之後也不会再来安亲班了,